了一百八十度的改变。
杨飞瞥他一眼,呵呵笑道:“你这是摔到脸了?怎么肿得跟个猪头似的?”
“杨先生,昨天是我态度不好,我向你道歉。”
“呵!”
“杨先生,我家主人请您过府一叙,还请您移驾。”
“我昨天的话,你没听明白还是怎么的?”
“杨先生?”
“没空!”
“杨先生,朋友多了路好走。您最近才在经开区拿了地,看来也想在京里发展事业吧?多交一个强势的好朋友,总是有好处的。”
杨飞轻蔑的道:“有什么话,叫你主人来讲!我跟一个管家废什么话!”
来人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想发火又不敢,只得求助似的看向同来的女人。
那女子很年轻,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长得粉妆玉琢,薄施粉黛,像个瓷娃娃似的惹人怜爱,她嫣然一笑:“杨先生,我代表父亲前来请你,应该够给你面子了吧?”
“你父亲?”杨飞道,“是谁?”
“我父亲的名讳,在这里不方便讲,你要是感兴趣,去了自然就知道。”
“小姐,看你长得也算标致,平时走在大街上,肯定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