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苏桐不解的问道：“你还笑得出来？我们的人，都要被别人挖空了。”
杨飞越发止不住，哈哈大笑。
苏桐白了他一眼：“你别笑了，快想办法吧！你看看，这么多人有过接触，怎么找卧底？”
杨飞笑意吟吟的道：“我用错了方向！”
苏桐道：“怎么？不是这些人？”
杨飞道：“其实，我们根本就不必在乎，谁是卧底！”
苏桐疑惑的道：“为什么？你不是说，卧底的破坏力是巨大的吗？”
杨飞道：“你没看过无间道，你不懂。”
“什么无间道？”苏桐咬咬嘴唇，“你别打哑谜好不好？”
杨飞道：“你刚才说得对，对手一直在挖我们的人，可是，我们的人走了吗？”
苏桐道：“走是没走，就怕变成他们的人了！”
杨飞道：“人都是有感情的，也是会分辩轻重和好坏的。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人是可以被同质化，也可以被异化的。”
苏桐道：“好高深的样子。”
杨飞道：“华夏是一个大家庭，融合了几十个民族，其中很多民族，在以前都是汉人的敌人，但经过历史的变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