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飞道：“不排除这种可能，这也是我们要考虑到的，最坏的结果！”
宁馨道：“真出现这种情况，我们如何应对？”
杨飞道：“在他们反悔之前，我们要尽快建立起自己的销售渠道。而完整的销售链，光靠这些学生兵，显然是不够的。陈沫，这就是你的工作了。”
陈沫道：“杨飞，你想过这个问题没有？如果我们在本地找到了销售渠道，那么，他们的利益，和现在的华人学会销售群体的利益，是会互相冲突的。”
杨飞沉吟道：“是的。”
陈沫道：“当学生群体尝到销售的甜头，到时要他们放弃，怕不是件容易事。”
杨飞道：“你在学校，肯定听说过一个很著名的商业案例，虽然是个野路子，但很有说服力。”
陈沫问道：“哪个案例？”
杨飞道：“一个男人，赶集卖猪，天黑了，二十头猪没卖完，到一农家借宿，农家只有一个妇女，女子说家里只有一人，不方便。男人说出一头猪，借一夜宿。女子同意了，又说只有一张床。男人说给你两头猪，我也睡床上。女子也同意了。”
陈沫听了，笑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后面的你不用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