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道:“看来,我对商业战争的残酷,还是了解得不够。”
杨飞道:“你当然不怕啊,凡事都有你哥、还有你的家人,可以护得周全。”
陈若玲忽然话题一转,问道:“你见过江涵影了吗?”
“年前见过,怎么了?”
“她情绪好像不高。带她读研的那个导师,特别的严厉,她每天忙得跟个陀螺似的,我春节期间和她匆匆见了一面,话还没聊完,她就被导师喊去做事了。”
“读个研而已,这么困难的吗?我在哈佛读研,导师好得很。”
“这跟导师有关,大多数导师,还是体谅学生,爱护学生的,但总有个别的导师,接了很多的项目和试验,就会不停的压榨手底下的学生。”
杨飞沉吟道:“说实话,我觉得这样的导师,反而是有能力的人,如果连这样的压力也抗不住,将来怎么工作?工作中的压力更重。像我们日化厂,过年只放一天假,你说她要是在这样的工厂上班,那她又能怎么办?”
“我劝过她,说实在受不了的话,就不要读研了,本科毕业已经不错了。”陈若玲道,“但她没有回答我。我估计,她情绪不好,跟她家庭的变故也有关系吧。”
杨飞沉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