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飞不想跟她说话了。
陈若玲看着窗外的风景，忽然说道：“杨飞，你是不是痛苦了？”
“呵呵！”
“痛苦了就求我啊，我有办法，让你不再痛苦。”
“你不会想让我学《葵花宝典》吧？”
“……”
一路人，不断看到贫穷的人，穿着褴褛肮脏的衣服，赤着脚，无精打采的坐在低矮的土屋前。
有的妇女，身边跟着五个孩子，手里抱着一个，背上一个，肚子里还有一个。
杨飞道：“这么穷，还这么生孩子，对孩子来说，也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
陈若玲道：“这种情况，跟我们五、六十年代很像，越穷越生。反正一无所有，生一个和生十个，没有太大区别，反正不能再拖累家庭。如果其中一个有出息，整个家庭都能得到大的改变。”
“……”
“杨飞，你是个商人，你不能怜悯他们。人一旦生出怜悯之心，你就很难赚到钱了。因为你会舍不得剥削他们。”
杨飞讶异的看着她，像不认识的道：“我真不敢相信，这些话是你说出来的。”
陈若玲抿了抿嘴，俏脸微暗，低声说道：“他们的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