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工会,还不如把这些钱和福利,直接发给工人。”
老砚道:“现在工厂那边,工人们分成两派,两边的人数,大概差不多。有人提出来,要进行投票决定,如果赞成票过半,我们就必须成立工会。投票的说法,得到了大多数人的认同。”
“投票?”杨飞道,“在我的工厂里,不存在投票这一说。工厂的规章制度,都是我们制订的,你想来这里工作,就必须得遵守。”
老砚道:“他们已经闹过一次小规模的罢工了。如果再闹一次的话,那就麻烦大了。”
杨飞道:“你刚才说,想从国内派谴工人过去,代替美国本土的工人?这个想法,彻实可行吗?会不会引起其它的问题,比如说,当地人失业之后,反对我们工厂的情绪会不会高涨?”
“肯定会引起很多人的不满。”老砚道,“不过,我相信,这是可以解决的。美国也是一个法制社会,他们的工人,不可能乱来。”
杨飞道:“近期我没有时间去美国——这样吧,我说一下我的想法。你说的投票成立工会,我觉得并不可取。这并不是说我们不讲民主。我们讲民主,但我们更讲制度!美国人的民主,也是建立在国家制度之下的。同样的道理,我们的民主,也必须建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