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是累,而是懒。
即使此处风景比北崖好几倍,他也懒得多看上一眼。
少年看着雨生重新躺在竹椅上,重新挥起斧子来。
一下劈柴声,重重地敲着雨生刚刚沉静下来的心。
几日之后,少年本以为雨生会下来走走,事实上两年之内他是看不到雨生走动的画面的。
雨生也很少跟说话,也从来没有问他叫什么名字,为什么要救他,更没有寻问此处是哪里。
而少年每天也只做同一件事情——劈柴。
数月过去了,正如少年数月前说的那样,那些试图要烧死自己的人并没有找到这里来。
少年早起不见雨生,一路顺着两行深浅不一的脚印来到浮水边上。
“怎么,你想过河吗?”少年望着依着紫竹杖,头戴斗篷面江而立的雨生问道。
“数千年来,没有人能跨过这条江。”
“向下游走,不足五里便有渡口,江如何过不得?”
少年自然不知道雨生指的是什么,更不知道风平浪静的江水下面是什么。
后来雨生日日清晨总会来到浮水边上站上一小会儿,少年自然也会跟着去。
浮水边漂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