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老臣其实也没什么好安排的,平儿以后就是公叔氏的家主,希望君候能够看在老臣为君候多年效犬马之劳的份上照拂一下,那么老臣便可以安心去了。”
魏罃抓起了公叔痤的手,动情的说道:“老相邦乃是本侯的肱骨之臣,如今却弃本侯而去,上天对本侯何其残忍也!”
公叔痤重重的咳嗽了好几声,好一会才道:“君候言重了,老臣只不过乃是君候麾下的一只猎犬,如何能当得起君候如此盛赞。”
魏罃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好一会才道:“老相邦既然已去,那么未来这大魏相位便将空缺,又有何人能够为寡人分忧呢?”
公叔痤看了一眼床榻边的公叔平,突然道:“平儿,你先出去。”
公叔平愣了一下,随后脸上闪过了一丝怒意,但是却又不敢反对,只好乖乖的走出了门去。
公叔痤又将目光看向了魏罃身后的太子魏申,然而魏申站在那里毫无反应,魏罃则只顾着抓住公叔痤的手长吁短叹,一脸悲痛。
公叔痤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对着面前的魏罃道:“老臣以为,老臣府上的中庶子公孙鞅素来颇有才能,又是法家学子,尽得李悝之真传,若是此人能够为相,那么必定可助大魏称霸天下,平灭诸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