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行却完全是一无所知呢?本相是不是可以因此而认为,某些大齐的高官是在尸位素餐呢?”
淳于髡涨红了脸庞,怒道:“吴相,你怎可凭空污人清白?”
吴杰不急不忙的用手指敲了敲面前的桌案:“污人清白?大司行怕是在搞笑吧,若不是本相麾下的军情局干员们如此得力探听到了这样的消息,你大司行部下那些谒者的渎职,就要由大齐来买单了!这一次依照本相来看啊,这些蠢货的脑袋砍下来扔去喂狗,都是便宜了他们!”
吴杰一番冷嘲热讽,说的淳于髡的脸色是阵红阵白,完全说不出话来。
像吴杰这种用事实打脸的人,其实是很讨厌的。
田因齐一拍桌子,道:“都什么时候了还在争吵这些不知所谓的东西,本侯现在需要的是对策,不是一对在本侯宫殿之中叽叽喳喳的麻雀!”
田因齐发了火,在场的众人自然就立刻安静了下来。
田因齐看了淳于髡一眼,道:“大司行,这件事情你的谒者们确实有失职之处,你以后务必要注意!”
谒者,也就是拜谒其他国君者,用后世的话来说就是外交官。
外交官这种职业,天生就是要去和其他国家的人打交道然后借机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