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呢?你也知道,君王们都是很任性的。”
邹忌脸色再变,过了好一会才道:“若是君王不听,那么便继续劝谏。”
吴杰大笑:“若是君王一意孤行呢?作为生法者,君王认为自己的法就是善法,谁反对他的善法,谁就是在作恶!那个时候,你又如何自处?”
邹忌看了一眼吴杰,语气略微有些苦涩:“逍遥侯也是懂法之人,一定要说得如此清楚吗?”
吴杰道:“那是当然。话不说清楚来,怎么能够让别人知道我们的意思 呢?”
邹忌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道:“若是君王执意推行君王之法,那么我等法家中人,也自然从之。”
“那这样,你们就是为虎作伥!”
“逍遥侯言重了,法家之所以为法家,便是因为守法!”
吴杰同样也叹了一口气:“看吧,这就是你们这些法家之人的弱点。不过从我个人而言,我其实更愿意称之其为——时代的局限性。”
吴杰正色道:“其实,道理我觉得是很简单的。如果君王们成为了唯一的一个生法者,那么他就对法失去了敬畏之心。因为法这个东西对君王而言,其实就是一个用来巩固自己统治的工具罢了。
如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