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了血丝的眼睛直勾勾撞个正着。
“有水吗?嘴巴很苦。”
病床上的病人声音有些嘶哑,说话的口音也有几分别扭,但还是尽力扯动嘴角,露出了一个很僵硬的微笑。
……
半个多小时后,韦恩迈出医务室,一步步慢悠悠的走下楼梯。
初始那几步还有些僵硬不协调,后来才逐渐自然起来。
在医务室大致检查了几遍,确认没问题之后,张校医就满脸笑容(迫不及待)的把他送了出来。
说句难听的,反正韦恩现在表面上是看不出什么毛病了,等出了医务室的门,就算是有什么病,只要别死在他这边,那就万事大吉。
不过,张校医也不是那种黑心到一定程度的人,给韦恩开了些镇定安神 方面的药物后,还再三嘱咐他,有空一样要去大医院体检一次。
当然,这一切,韦恩是不知道的。
他现在正忙着适应这具熟悉又陌生的身体。
熟悉,是因为自己有使用这具身体十九年的记忆。
陌生,是因为他觉得这具身体太弱太弱。
舞不动80斤的连枷,耍不起120斤的钉锤,更没有充盈的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