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仁所在的这一桌。
就在方博仁郁闷至极的时候,他身边,却出现一个熟悉的人:田岩。
“嘶,田岩,你也来了?”
“不仅我来了,你看,江少也来了!”
这个角落,灯光比较暗。
方博仁确实没有看清楚其实是两个人凑到他这里。
仔细一看,方博仁已经认出江忠林。
“江少,您,您怎么也来最后一排?”方博仁一脸的懵逼。
方博仁认为江忠林这种人物,应该坐在今天宴会的第一排才对。
江忠林和田岩坐下,方博仁赶紧为二人倒酒。
江忠林一杯酒下肚,才小声道:“方博仁,我已经知道,你很想萧然去死。”
“是啊!这个狗篮子,必须死!”
方博仁毫不掩饰,还不忘挑拨离间,继续道:“江少,你方才可能没有听到,江老的股份都由江玉清继承。而你们江家,肯定是江老的股份最多。以后啊,江玉清才是你们家最有钱最有话语权的人。”
方博仁的话语,确实刺中江忠林的伤疤,让江少心里很难受。
“江少,你必须干掉萧然,还有江玉清。江玉清的财产应该属于你才对。江玉清不死,你以后在江家就是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