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而孤寂。
许久，傅霆琛才抬起手来按了一下桌子底下某个暗角。
咔哒一声，明明平整的桌面兀然凸起一块上来，他往上一提，露出一个暗格，里头整整齐齐放着一叠文件。
最上面那张纸上，白纸黑字印着：
傅城基金许信集团长天地产项目开发案
这份文件一直在傅女士那儿收着，他之前想看，却被傅女士强硬拒绝了。
他让人一把火烧了董事长办公室，才拿到了这份资料。
可惜，看来看去，也只能看到许长明太过冒进，操盘失误导致资金断链，而后一步步崩塌。
可许长明这么多年浸润在这市场，又不是菜鸟，怎么到老了犯这种错误？
根本说不通。
还有傅女士讳莫如深的态度，也让人莫名疑虑。
她至今还把他当成翅膀下的雏儿，强硬地撬开他的嘴，塞给他一切她认为必要的东西，再把她认为不必要的一切，从他手边全部剥离。
傅霆琛又翻了一遍文件，终究没有新的收获，他将那几页纸扔回暗格，合上了桌子。
桌上手机屏幕亮起来。
他看过去，是叶七发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