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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对上傅霆琛，感觉都用尽了自己所有的力气，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哪一刻就会被他逼得崩溃失控，将一切都坦白出来。
她紧紧拧着自己的手指开始深呼吸，直到指节发白，才感觉自己平静了一些，于是站起身匆匆走回特护病房。
许长明正醒着。
张婶守在他床边，给他擦着背，防止他躺久了长褥疮。她走过去想要接手，张婶却劝她：“大小姐，不如你回家带小小姐吧，这边我一个人还能行。”
许一一想了想，冲父亲轻声安抚了两句，便离开医院回了张婶的家。
这是个七八十年代的居民楼，外观老旧，楼道里还写着早年间的大字标语，有小孩儿在楼梯间打闹嬉戏，到处都是乱扔的杂物。
楼下有邻居在公共区域拉绳子晾着衣服，几个女人在一起闲聊着，看到许一一走近来，顿时两眼放光，声音压低了些，却又明明白白让她能挺清楚。
“看到没有看到没有，就是那个，长得狐狸精一样儿的，听说是个出来卖的！”
“不能吧？长得这么好，怎么做这种事。”
“这你就不知道了，就因为长得好，就是不安分，想来钱快呗，可不就是腿一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