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的凶手,将不知何处而来,悬在头顶那把利剑斩断!
他说,他需要她当好一个诱饵。
他问,你明白吗?
她当时内心激荡,隐隐窃喜于他的坦诚,又心疼他遭遇过的残酷,于是当时根本没有仔细思考,就急于取悦他一般的应下:明白了。
真的吗?她真的明白了吗?为什么偏偏她是诱饵,当时许长明都已经进了医院在他的控制之下了,她还能把谁引出来呢?
她压住自己的疑惑和不安,尽力配合他的需要,在跟他耳鬓厮磨的那些缠绵温存里,她甚至从心里浮出脉脉的幻想,她如此的被他需要着,因此,他依旧是爱着她的。
直到洛舒意和许欣念联手,丧心病狂的将她的孩子抢走,逼她离开他。当时她那么的绝望而无助,她没有任何的筹码和退路拒绝这个要挟,她只能带着满身风雨,跟他决然而别。
谁能知道她有多痛啊?
当你因为自己的无能,被夺走孩子,又被要挟背叛自己所爱的人,那种痛,那种绝望,那种恨不得将自己投入十八层地狱毁灭干净的自厌自弃,除了她自己,除了她飞在三万英尺之上那一滴滴落在云端的泪,谁能知道啊?
可结果呢,原来他并不在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