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咬牙用刀在墓碑上划磨着，林东蹲下来忙道：“师娘要刻什么字，我来帮你吧。”
“走开！”林初雪寒声斥了他一句。
林东苦笑着只能站在一边。
林初雪一个字一个字的刻着，她的手笔很漂亮，一个字需要她刻20分钟，她在徐城的墓碑上刻上这几个字：妻子：林初雪；完后她又在旁边徐震雄的墓碑上刻上几个字：儿媳：林初雪。
当刻到一半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
墓地管理员让他们回去，但被林东给打发走了。
林初雪那瘦弱无骨的纤手通红了一片，指甲缝内都溢出了血，但她依旧把字都要刻完。
她一边刻着，一边道：“我知道之前我自杀死了，这对于徐城来说会有多痛苦，或许他那时候的心情就像我现在这样的，比死了还难受！他为了报复我，报复我不等他来救就自杀了，所以他也想让我尝尝这个滋味。”
徐城也没走，一直站在她身后看着这一切。
有时候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死人，看着自己的墓碑，而没有人可以看见他，好像在这一时刻这世界上的他可有可无。
林东看不下去了，开口道：“师娘，其实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