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种假设,如果古言接近自己是有目的,当有一天这种目的被拆穿的时候,自己真的能无动于衷吗?
如果换在以前,聂飞觉得他会毫不犹豫地回答会,可是现在聂飞犹豫了,恨古言?聂飞觉得自己好像办不到。
不管怎么说,没有古言的助,自己很多事情都干不成,不管是桃花坞和花海的开发还是跟严德彪谈分成比例。
“你放心吧,我只会助你,不会给你添什么麻烦的。”聂飞的犹豫让古言很高兴,她压根就没指望聂飞毫不犹豫斩钉截铁地说不会。
在古言的预期中,聂飞没有询问是什么事,就已经算是合格了,因为聂飞如果下意识问了是什么事,古言就会很失望了,因为这样聂飞可能是会区别而论。
但如果聂飞回答说他不知道,就表示在心底里,聂飞其实在慢慢地接纳自己,自己慢慢地走进了聂飞的人生,以后也许还会成为聂飞人生中不可或缺的一个人。
“你今天怎么怪怪的啊?”聂飞被古言这样抱着有些不太习惯,“赶紧把桌子收拾了吧,你肚子不饿吗?”
“行!”古言放开了搂着聂飞的胳膊,但是却突然一口咬在了聂飞的后背肩胛骨上,聂飞就感觉一阵吃痛,但痛感并不强烈,古言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