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轻轻往下面一拉,其实根本用不着江果用力,聂飞自己就主动地把头给低下来,嘴唇就狠狠地吻上了江果的嘴唇。
很快,两个人的舌头便 搅合在了一起,而江果却是将一只手又给放了进来,抓住了聂飞的某个部位,一紧一松。
这种力道让聂飞憋得非常难受,他的呼吸也不由得加重了,刺客突然有了一种想要把江果给拿下的冲动,仿佛在内心之中有一只洪水猛兽一般,一直在冲着聂飞咆哮:吃了她!吃了她!
“聂飞,咱们要不要车震啊?”江果的声音很小,虽然车内一片漆黑,聂飞的手放在江果的脸上的时候却还是能感受到她的脸已经很烫了,这不是感冒,而是江果的心里也在经历着羞涩。
“一会救援的人就要到了……”聂飞此刻说话已经有些含糊不清,甚至还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你真的要吗?”
“没事,一会咱们看见救援的车灯就停止……”江果喘着粗气,她的身子已经全然无力了,软趴趴地躺在聂飞的怀里,只任凭聂飞的舌头在她的嘴唇里搅来搅去,甚至连她自己说话都如此含糊不清。
最好的回答就是行动!聂飞没有答话,但是却已经开始把手给伸进了江果的毛衣里,他能摸到里面那件薄薄的秋衣,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