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人的时候了。
但是赵东渠一直信奉一句话,那就是富贵险中求,他跟着秦继业好多年,虽然说不是大富大贵,算上他年薪六十万的收入,再加上公司里还有一些其他阴暗的收入,赵东渠手里也捏着三四百万的存款了,如果说被秦继业炒鱿鱼,他也能出去拿个一两百万出来创业当个小老板。
如果说秦继业不炒他鱿鱼,那么赵东渠就继续在这里干着,每年除了工资还有附加收入,一样能赚不少钱,而且说不定这次就是一个能够在秦继业和张美华心中打开一个缺口的机会!
“我知道,也许您和夫人也知道我的心思,所以我不敢说,因为我怕……我怕一说出来,你们会认为我是在暗中诋毁聂先生……”赵东渠很会演戏,尽量把自己放在一个很卑微,很低贱的一个角色上,仿佛就好像大海中的一页小舟,一个不小心,随时都有可能被大浪给拍散架一般。
赵东渠知道秦继业的为人,自己越是这么表现得小心翼翼,越是作践自己,秦继业反倒会升起恻隐之心,特别是张美慧,会觉得很过意不去,这也算是他在最大限度地保护自己,避免过度地刺激秦继业。
“唉……”张美华叹了一口气,又跟秦继业对视一眼,心道这件事始终还是戳破了,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