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赵洪亮看得出来，张贺想整聂飞，但又不想跟他翻脸，但是张贺的心智太差了，在体制里，简直就跟一个幼儿园的小朋友一样，净做些掩耳盗铃的事情！
“赵处长，有没有发现什么？”聂飞就问道，他也懒得去管张贺对自己是不是有意见，调查这两家工厂才是最主要的。
“资料上面还是没能查出什么来！”赵洪亮摇摇头，“我今天查的很详细，每一笔业务订单和银行流水都核对过，能对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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