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吗？难道说只是有这么个想法，要提出来商议？
侯忠波要说这话，估计正好就中了舒景华的下怀，这家伙估计立刻能串联一帮子副总来帮他说话，甚至有可能在会议上撺掇一帮子副总来把精雕分厂或者平板玻璃分厂给瓜分了都不一定。
“嘎！”舒景华本来还笑盈盈地准备听齐凯说两句客套话就会说什么一定会努力之类的，因为在他看来，齐凯绝对会答应，这种事情，放在全公司任何一个副总那都是不会拒绝的，齐凯居然还能挡住这份诱惑？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如果换做是我，我是绝对不能在这么短时间内做到的，包括精雕分厂也是一样，舒总，你分管销售，精雕分厂的销售是你在掌控，已经两年多了，再相比起聂飞同志这六个月的时间，扪心自问一下，这种差别，你难道看不出来吗？”齐凯又说道。
“呵呵……这个……”齐凯有些尴尬地笑了笑，舒景华饶有兴致地看向他，侯忠波则是不慌不忙，他这个一把手还有权利没发挥呢，先看你舒景华的表演。
“疯了！这狗-日-的疯了！”侯忠波心中就想到，舒景华为了保住他的位置，真的是啥狗-屁烂招数都想得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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