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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唐彪还有天养,奔跑在庄稼地里,此时已经是九月份,虽然还穿半袖,但是早晚温差极大,晚上冷风一吹,身体一阵冰凉。
但我们三个跟他妈狼狗似的,张着舌头,浑身全是汗水。
“哎呀...哎呀我操,跑不动了...天养,你回头看看,咱们是不是干到俄罗斯了!咋有一股莫斯科的气息呢?!也他妈不知道干出多远,这分明拿我当小哪吒训练呢,我操了.....!!”唐彪一头扎在地垄沟里,躺地上不动了。
吱吱!!
一阵微弱但凄厉的叫声响起,唐彪用手一摸,在裤裆下面掏出个耗子,看了一眼,骂了一句:“操你妈,让你咯我老二!”说完,嗖的一声,直接扔出十多米远,耗子嘎一声,摔的一动不动。
“你杂那么没有爱呢,那可是一条生命啊!!”天养傻了吧唧的说了一句,擦了擦头上细微的汗珠。
天养不抽烟,不喝酒,肺活量非常牲口,耐力堪比梵蒂冈的大骡子,异常牛逼,我们最起码猛跑了,十多里地,这b除了冒点汗,微微有些气喘以外,啥b事儿没有,
“啪!”
我点了根烟,用火机照射了一下,唐彪的胳膊,我看了一下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