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响屁彻底崩没了,我刚想骂他,他蹲着往前蹭了蹭,问道:“飞哥,有纸么?”
“没有!!”我掏了一下兜,摇头说道。
“哦!”唐彪无所谓的点了一下头,撅着大白屁股,从玉米杆上,摘了几片叶子,咔咔的在屁股上噌上了,我定睛一看,叶子一片鲜红......
“真难为,这肛门了...!”我扭头不忍下目。
我和唐彪在村口扯了一会犊子, 过了二十分钟大概,天养一脸惊恐的抱着两件衣服,撒丫子冲我跑来。
我刚想说话,就看到天养后面,喊杀震天,尘烟四起,随后一帮坐在村口放风的老头老太太,拿着四五叉,大铁锹,烟袋锅子,在天养后边追赶着。
“干他!!”
“蓬!!”
“干个b!跑!”我踹了一脚唐彪,拽着他,开始猛跑,唐彪一边跑一边提着裤子,骂骂咧咧的喊道:“我他妈刚擦了一半啊!!我的裤衩子啊!!”
十分钟以后,我们跑到公路上,才彻底甩掉后面的人,我和唐彪累的呼哧带喘,坐在地上,天养哗啦一声,扔下一堆衣服。
农村的家庭都很节俭,晾衣服的地方,也都是在外面,拉一条绳子,然后将衣服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