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屋内谈了很多,大概过了四十多分钟,李棍棍才神色有些恍惚的走出房间。
两分钟以后,王木木进来,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的看了我半天,突兀的说了一句:“李棍棍,可以,不用非得跟咱们绑在一块的!”
“你什么意思??”我揉了揉脑袋,问了一句。
“就让他简简单单的当个司机,不好么?”王木木憋了半天,叹了口气,缓缓说道。
“司机这个位置,就不可能简简单单的,我必须要百分之百信任他!!我做得没错,何况他也得到了他想要的东西!?”我站起身来,一边走向窗前,一边缓缓说道。
“什么东西?”
“钱!!”
……
第二日一早,一台南航的飞机,降落在机场,两个壮汉,没带任何行李,从2号口走了出来,扫视了一眼,随后奔着一个二十多岁,带着墨镜的青年走去,这个青年不是别人,正是王文北。
“刚哥,莫哥!好久不见!哈哈!”王文北摘下墨镜,笑着大步向前两步,一下子搂住,两个壮汉,缓缓说道。
“呵呵,你小子壮实了,博子呢?”刚子拍了王文北,一下肩膀,笑着问了一句。
“我哥现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