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狠狠吸了一口,装的挺无所谓的说到:“既然被堵住了,我也没啥可说的,愿意咋整就咋整,但求几位大哥,别碰我儿子,他太小,这事儿跟他没关系,放他一马,行么?”
“我问你答,行么?”我没回答他的话,面无表情的蹲在地上,用枪拄着地面,淡淡的问了一句。
“你问吧!”刘老九夹着烟的手,不停哆嗦着说了一句。
“崩我弟弟的人,是谁找的?”
“我!”刘老九咬牙承认的说了一句。
“你在砖厂,什么职位?”我再次问了一句。
“副厂长!!”刘老九快速的回了一句。
“你一个副厂长,有权利做出这个决定??”我皱眉淡淡的问道。
“我给毕子文打电话,他说你都操我媳妇了,我还能站在炕头上递纸么??大哥,你说这话说的伤不伤人,要搁你你怎么理解??”刘老九挺b委屈的说了一句。
“呵呵,你理解成了要反击?”我被他弄的一愣,笑着问了一句。
“我他妈就是这么理解的,不过毕子文这b养的不承认,他这人就b是个损种,我没白天没黑夜的给他挣钱,出了事儿,连一句暖心的话都没有,我他妈心寒啊!!”刘老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