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子,差不多行了,少喝点!”郑坤点了根烟,劝了一句。
“坤哥,我他妈憋屈啊!!操他妈的,我一天累的跟个死狗似的图啥?不就寻思让场子里的兄弟过的好点么??我知道青哥骂我是为我好,但我他妈做这些谁看见了?!上次让孟飞揍一顿,我忍了,人家是大哥,牛逼,咱整不了。但他妈的鸡肠子一个鸡头,他牛逼啥??他凭啥砍我兄弟!!”喜子喘着粗气,跟一桌子人,说了他妈一晚上假话,借着点酒劲,可算说了一句心里想的话。
“知道骂你是为你好就行!!谁能混到现在,都b不白给。鸡肠子是孟飞把兄弟,是谁想扒拉一下,就扒拉一下的么??你青哥,有你青哥的难处,谁不理解他,你还能不理解他么?喜子?!”郑坤眼神挺真挚的再次劝了一句。
郑坤说完,七个青年该吃菜吃菜,该抽烟抽烟,反正他们刚来,也不了解情况,都没插嘴。
“我倒没有不理解青哥,就是心里憋气。都b社会上混一回,他鸡肠子有枪,我他妈就没见过呗??我跟你说昂,坤哥,凯撒这帮人最他妈损篮子,跟他妈谁掐,都整一帮小孩支b前线去。你看跟毕子文掐的时候,那个棍棍残了,什么b轩轩死了,鸡头小海和那个广州小子,不知道给整哪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