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地方装修的土里土气,消费正经不低,一顿饭千八百很正常。不过主要顾客还是外地人,本地人没人愿意当这个冤大头。
我们进来以后,中间小路,有两个端着长条形的托盘的服务生,打扮全是五六十年代,东北农民的形象,肩膀还搭个手巾,你别说瞅着还真像那么回事儿。
“哥们!东家院,咋走?”我笑着问了一句。
“直走,往前走两步就是!!”
“谢谢!”点了点头,迈着大步,笑呵呵的走到最里面,看见了挂着东家院的牌子,推开半扇木头门走了进去。
我刚迈步进去,就听见占魁,贱贱的笑声。抬头一看,院子正中央的桌子旁边,已经围了四五个人,两人我认识,一个占魁,一个他的司机,剩下两三个有点面生。
“呵呵,魁哥,你这今儿要喝个酒精中毒,咋地?!不想回去了?”我进门笑着说道。
“哎呀,我操,你到了??咋没给我打电话呢??”占魁歪着脑袋一回头,扑棱一下站了起来,满面春风的笑着问道。
“呵呵,我用得着你么??我一进辽阳,一打听老单杀猪菜,连小孩都知道在哪儿!地方这么大,一找就找着了!”我笑呵呵的冲占魁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