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分钟,柳迪换上病号服,被推进了病房,正好麻脸买回了点稀粥,我拿着勺子舀出了点,一边吹着一边说道:“来,张嘴!”
“......吃不下...海青出手术室了么?”柳迪自己拿着毛巾,一边木然的擦着俏脸上的血渍和污水,一边问道。
“还没呢!!这事儿因我而起,回头该咋赔偿,就咋赔偿!”我把勺子伸到柳迪嘴边,缓缓说了一句。
“因你而起?跟你有什么关系?”柳迪皱着黛眉,俏脸不解的冲我问了一句。
“前几天家里有点事儿,那伙人,可能以为你是我媳妇!”我咬着牙,尴尬的解释了一句。
“......你弄错了,砸我公司的不是你说的这伙人!”柳迪看着我,停顿了一下,轻抿了一口粥,肯定的说道。
“你怎么知道不是??”我愣了半天,皱着眉头问道。
“......我公司和佛山有个工厂一直合作很长时间,前段时间,旁边新开了一家公司,他们也想在这工厂拿货。大家鞋的风格都差不多,工厂是源头,我肯定不能让工厂给他们出货,就提前下了一万双的单子,工厂就没搭理他们。后来我听别人说,这家老板有点背景,要找人给我点教训,我没当回事儿。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