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随便问问。”
“随便问问？随便问问就能知道我家里有病人？”段毅对韦军的解释很不满意。
他是有钱人，最在意自己的隐私，要是随便一个人都知道他家里的情况，那还得了？
韦军十分无语，他搞不懂为什么段毅突然发火，更搞不懂孙小天突然问那一句话的意思。
作为中间人，他十分为难。
孙小天没有置之不理，马上解释道：“段先生别误会，我只是闻到你屋子里面有石脂燃烧后留下的香味，所以冒昧的问了一句。”
“香味？这你也能闻到？”
段毅傻眼了，他的石脂可不是在客厅燃烧的，而是在卧室里面燃烧的。
他可不是住的只有一百多平方米的公寓，他这是面积有数千平方米的豪宅，总共三层。
石脂在三楼的卧室燃烧过，孙小天居然在第一层的客厅就能闻到香味，这……这怎么可能？
段毅如同看怪物一样看着孙小天。
孙小天微微一笑，没有解释。
他现在的嗅觉，可是普通人能够想象的。
两开金鼻，虽然药效早已经过去，但却极大提升了他的嗅觉灵敏性，虽然达不到十里闻香那种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