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子也明白应子初是什么意思,他一直都觉得像黎芊荀这样高贵的人,他又怎么敢亵渎呢!
于是福子赶紧找了个借口,迅速地溜出了山洞,守在山洞外边,给应子初看风。
应子初纠结地看着躺在干草上的黎芊荀,一时不知道该怎么下手。
直到黎芊荀痛苦地嘤咛了一声,他才咬紧牙关,小心翼翼地把黎芊荀娇弱的身子扶起靠着自己的胸膛,伸手就脱起黎芊荀朱红色的纱衣。
朱红色的纱衣一件件地从外衣到中衣再到里衣,只剩下一件绣着鸳鸯抱枕的粉色肚兜,在粉色肚兜的半截处有一道划开的口子。应子初看着黎芊荀洁白的肌肤,从她的脸上看到脖子,再在黎芊荀的肚兜处流连。
应子初的心跳骤然加快,身子也越来越热,最后他将头扭到一边,以最快的速度将黎芊荀的肚兜拖下,然后拿纱衣给她遮住了光裸的玉体。
应子初拿着药瓶,心中一阵懊恼。他的自制力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薄弱了,又不是没有见过女子光裸的躯体,他这么紧张做什么。况且,黎芊荀不是他的夫君么?看了又不会如何。
应子初这样对自己说着,然后就按照刚才看到伤口处的记忆掀开纱衣,认真地给黎芊荀上起药来,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