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倾城看他这副庸碌的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不由抬眸逼视着燕桓,道:“父皇年事已高,你又是他唯一的儿子,你叫他将来如何将这燕国交到你的手上?”
“不放心交给我,难道就放心交给你吗?”燕桓嘀咕道,声音虽小,却被燕倾城听得分明,燕倾城故问道:“太子哥哥你说什么?”
燕桓忙摆着手,“没,没什么。”
燕倾城嗤笑一声:“我竟不知,哥哥何时生出了那样的想法?自始至终,不论哥哥做出多么荒唐的事情,父皇又何曾动过废太子的念头?我与哥哥一母所出,又岂会不向着哥哥?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哥哥你啊!”
“说的好听。”燕桓不禁嗤之以鼻,“我知道,你们都看不起我,在父皇眼里,我这个太子,哪儿哪儿都不行,还不如你这个妹妹!倘若你是个男儿,想来,父皇早就将这太子之位给了你了吧!”
“你……”燕倾城指着燕桓,一瞬间被气得头晕目眩。
“我有哪里说得不对吗?父皇能许你随意进出御书房,甚至同他一起批阅奏折,我这个太子可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待遇,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急着招亲为的是什么,不就是想要这个位子吗?想必你也听说了,与咱们素来不怎么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