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的,云姑觉得,秦帝连看她的眼神都变了。
“奴婢拜见皇上——”
云姑在离秦帝最远的距离,深深伏地跪拜道:“皇上万岁万万岁!”
“起吧!”秦帝抬手,低头继续翻阅奏章,丝毫看不清他面上的表情。
“皇上,您当真不去看看太后娘娘吗?她老人家,已经……连汤药都喂不进去了!”云姑直言道。
秦帝依旧低头,可脸上的表情早已僵硬。
“皇上,您到底怎么了?您从前不是这样的!”
从前……
从前他那样信任自己的母后,以至于自己深爱的人枉死这么多年,他都一无所知,以至于让自己的儿子背负那样深重的煎熬,他却浑然不觉……
从前,从前的从前,被这岁月消磨得还剩下什么呢?
秦帝微微抬头,却不曾同云姑多言什么,只道:“朕已经派了最好的御医到宜宁宫伺候!”
“皇上!”云姑有些恼,“最好的御医,哪比得上陛下的陪伴?”
座上的秦帝怔了怔,“那朕让太子去宜宁宫侍疾!”
秦帝的这话说得意味深长,云姑旋即便明白了过来,田太后不喜看到赢景初,可秦帝却偏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