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递了毒,险些毒死了那卧病在床的太后娘娘!”
田贵妃大惊,猛地拍案而起,“莘儿?莘儿呢?”
“这个消息,还是我的人千方百计从宜宁宫里打听出来的,不过你放心,田太后命人封锁了这个消息,云莘公主也安然无恙地待在她的寝宫,田太后似乎并没有要与她追究的意思。”
说到这里,田贵妃又呆住了,怎么会?云莘做出这样的事情,太后娘娘怎么会没有追究呢?
“你们的那个太后娘娘还真是个纠结而又复杂的人,一边做着人神共愤的事情,一边又要求的佛祖的宽恕与原谅,这不是很可笑吗?”聂辰一副看透了田太后这副嘴脸的姿态,继续道:“我就不明白了,她一边将人推向绝路,一边又要做出一副为了大家好假仁假义模样,真是令人作呕!”
“够了!”田贵妃突然呵道,即便她心中也曾这样想过田太后,但到底,自己想自己骂总归是自己的事儿,而一个外人,凭什么对她曾敬畏的太后娘娘说出这般难听的话来?
“别说了!”田太后前一刻强硬的气势缓缓弱了下来,望向聂辰:“还有一个消息呢?”
聂辰轻笑一声,也不同她计较前一刻的无礼,道:“燕皇要来秦国择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