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了声音问道:“父皇怎么样了?”
“还在沉睡,未曾醒来。”
“等会儿你把这个给父皇喝下去,待父皇醒来后立刻派人报我。”
“是,殿下。”
嬴景初又交代了老太监几句,点头便离开了,重回到太医院的时候,小太监朝他跑来气喘吁吁道:“殿下,太医们深知对不起皇上,纷纷在外跪着赎罪。”
“也好。”
傍晚时分,嬴景初终于等到了秦帝已醒的消息,只是心中未曾觉得有何欣喜,就算是吃了这解药,也是大不如从前。
夜里,秦帝饮了只是半成品的解药,略清醒时召来了嬴景初密谈,说是密谈,也无非就是闲话家常。
“你看父皇也是这把老骨头了,就算是不死也守不住这江山了,索性就撒手不管,只是皇儿你可要好好给朕守住这江山。”
嬴景初沉默着看着攥着自己双手的那双已经剩下皮包骨头的手,心中不是滋味儿,想应和秦帝两句,却觉得所有的话都在嗓子眼儿说不出来也咽不下去。
“呵——你以为这皇帝是好当的吗,这是父皇给你留的一道难题,你自幼聪慧又有自己的主见,就连父皇年轻时都觉得略逊你一筹,你可断然不可逆了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