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铎走后,大帐里就清净了下来,曹炊一个人躺在床上,身体的多处伤口隐隐作痛,只是再通也比不上他心中的痛,向来刀剑最是无情,那些兄弟们他不知道还有多少逃出去的,向他一样幸运的留下来几个。
“兄弟们,是我对不起你们,是我对不起你们啊!”
想到伤心处,曹炊趴在枕头上哭出声音来,就是因为自己一时决策失误,导致这么多兄弟丢掉性命,不管说什么他都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痛哭过后,曹炊也想明白了一些事情,这仇他定是要报的,暂且不管陈铎怎么利诱他,光凭着他是燕国人这一点,他就不能位秦国效命。
曹炊正在分神之际,大帐的帘子就被人掀开,曹炊警惕性的望过去,就见一士兵端着一个白碗过来。
“这是将军方才吩咐过的,给你熬得药,对你的伤有好处。”
先前陈铎已经吩咐过了要好吃好喝的伺候着曹炊养伤,就算没有他说的那个药丸,至少也先让曹炊保住性命,他辛辛苦苦把他从湖边抬回来,可不能就这么让曹炊把自己给整死了。
“趁热喝吧,这样这药才管用。”
曹炊捂着胳膊上的伤口去端士兵手上的碗,那士兵见他不方便,本想着端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