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邑似乎早就料到了舞乐不会那么轻易相信,但他也不急,似乎有太多的时间可以同她周旋下去似的。
舞乐皱了皱眉,“我都说了,我跟你不熟,凭什么要相信你?而且我们就算与你一起对付船家,那到时候谁来撑船啊。”说着,又往楚邑的身上打量了一圈。
如果船家真的要对付他,如今他还能好好地站在这里么?
楚邑摸了摸下巴,不疾不徐道,“我可以撑啊,而且我知道怎么去黎国。”
“你怎么知道我们要去黎国?”舞乐再次竖起了戒备,下意识地退开一步。
“这条水路过去之后,就能到达黎国境内,你们若不是去黎国,何必要上这条船?”楚邑仍旧有条不紊地应道,“然后你一定还在想,若是船家要对付我的话,我又怎么会还好好地站在这里是不是?”
舞乐不置可否地挑眉。
“原因很简单,因为船还没开出去多久,一旦到了江流的中心,随时都可以杀了我再抛尸。最重要的是,你刚刚拿着我的玉佩,那大婶可全都看到了,你们同我是一伙的。”
“你!”舞乐气极,却实在说不出话来。
正当她气呼呼地瞪着他时,一旁的赢冉忽然又开始剧烈咳嗽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