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冉环过舞乐的手臂,朝着另外一边方向走。
楚邑自然听到,好整以暇地顿住脚步,“走?你们要走去哪里?”
赢冉回头,面色依旧清冷,疏离淡漠又带着几分不近人情,“你一路跟着我们,是有什么目的?”
“目的倒说不上,更何况眼前还有更要紧的事情要解决。如今走的是水路,你把那个船家杀了,谁来撑船?”
舞乐也有些看不过去。
此事根本非赢冉所能控制,她与赢冉一起长大,帮着自己的弟弟无可厚非,故而便站在赢冉的身前,双手叉腰道,“你不是说你会撑?那你为什么又要放过这个隐患?”
“我凭什么要帮你们撑船?”楚邑的双眸已经微微眯起,眼色之中已有了浓烈的不悦之感。
撑船是个苦力活,他好歹也是雀楼少主,凭什么要替他们二人做这种下人做的事?
舞乐自知楚邑说得没错,故而也没有争执下去,索性耸了耸肩,扶着赢冉往船舱里走,“既然如此的话,那就让这艘船自己飘着好了,飘到哪就是哪。反正等上了岸怎么走都行。”
舞乐的提议赢冉自然不会有异议,楚邑更不可能有。
谁有异议,谁就要去撑船,他绝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