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如今就几乎假戏真做。
“所以你要本公子负责?”
舞乐差点就咬到了自己的舌头,“什么叫负责?!”
两人争执到了一半,忽然听到走廊里传来一阵脚步声。舞乐当即噤声,却不甘心地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
室内安静下来,室外的声音就显得格外突兀。
两个人似乎是在明目张胆地议论别人,言语之间的不屑之意极为明显。
“平城的知府在赌场被人当场抓住,连赌都做得出来,说不定早就中饱私囊知法犯法了。哎,你看看,女帝离开黎国之后就发生这样的事。当时我就反对女人当皇帝,你们一个两个还非得说她好。如今她嫁到秦国去了,山高皇帝远的,怎么管得好黎国?”
“也是,如今还找了个药罐子回来当监国太子。见过荒唐的,没见过这么荒唐的。”
两人虽是在谈论黎国的事情,口音却不像是黎国人。
“女帝其实也就强悍了一点,打仗我承认她厉害,可是女人当皇帝就这点出息,日后总会相夫教子。”叹了一口气,门客又沉重道,“这个药罐子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死呢,估计也快了,据说人还没到黎国就已经在路上生了好几次大病。这样的人怎么当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