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着他问个不停的。
想到她可能会做出逼着他脱光衣服,把他当个标本一样地来研究男女的区别到底在哪的时候,他就心慌意乱。
可是尽管如此,麻烦仍然不断,每次她在来例假的时候,会当着他的面揉着自己丰满的胸部,愁眉苦脸地说:“我这里好胀好难过!你也替我揉揉,我一个人揉累死了!”
看着她的动作,听着她说的话,连哲予就差点喷血而死了。
每一次总是急忙找借口溜之大吉。
来例假之后,她又会病怏怏地靠在他怀里问:“为什么要莫名其妙地流血呢?你会不会流?”
他苦笑着说:“例假是女人的专例。我是男人,我没有这功能。”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才不要当什么劳什子女人!连哲予,我们对换吧!”
连哲予再次吐血。
这时,苏末离用一根手指反复地缠绕着连哲予一小绺头发,眼珠转个不停,“我在书上看过一夜白头的故事。讲的往往都是那些为情所伤的人,一时想不开,焦虑伤心过度,这才会发生这种一夜白头的事情。连哲予,告诉我实话,你这到底是染的呢?还是为某个人一夜白头?”
连哲予举手‘啪’地一声打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