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趣,尽管不知道何时才能再出成果。
不过,令人意外的是,今天,这位足不出户的研究狂人不知道是哪根思 考回路搭错了,罕见地走出了研究楼,而且不是平时惯有的糟糕、邋遢的形象。
在出门前,这个已经年过四十的男人特地好好收拾了一番。
先是久违地睡了一个好久,醒来后用冷水好好清洗因为长期缺乏光照而显得苍白的脸庞,梳理蓬乱油腻的头发,套上这几年都不曾穿过的西装。
在秘书兼起居照料人,某个精神 极度强韧,天崩地裂也不会感到惊讶的女性见鬼的目光下,仪容得体地走出了研究室的大门。
“可能要很长一段时间不能回来了,看家就拜托你了——不,或许这也是多此一举,你想怎么做都可以,包括自由支配这里。”
“馆长?”
秘书的声音失去了惯有的柔和。
虽然知道自家的馆长脑子有问题,似乎还有多重人格分裂,经常会做出一些难以理解的举动,却从没有一次像今天这么反常。
“啊,没什么,忘了吧。”
佛劳洛斯也意识到了自己的话有点不妥,晃了晃脑袋,拖着行李箱走出大门,走出精心修整过的花园——毫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