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遇到了又是另一回事。”珀尔修斯在尼禄身边坐下,声音温醇,“就像我学会了一套剑法,理论上对手从任何一个地方攻来,都可以应对。可真上了战场,看着杀气腾腾的敌人,还是免不了手忙脚乱。”
“好像是这么回事。但余不能一直这样伤感下去,明天就要向叛军的大本营正式进军,再过不久真正的大决战也会来临——珀尔修斯,余必须尽快振作起来,你有什么好的办法?”
直呼其名,没有用皇帝对臣子的“卿”,这意味着尼禄不是用皇帝的身份,而是平等地和珀尔修斯交流。
“很抱歉,我没有。说来有些不好意思 ,我能够度过人生第一个困境完全是因为运气好。之后虽然也有过不少挫折,但都没有这么重大的伤亡,我——还从来没有背负过这么多的人命向前迈进。”
“这样啊……”
听到珀尔修斯的回答,尼禄把头埋得更深了,声音里透出明显的失望。
“别急着沮丧啊。”珀尔修斯连忙补救,“站起来,跟我走。”
“去哪里?”
“去找其他人,每一名从者的人生都可以写出一部传奇,我没有,不代表其他人没有——先去找你的半身,她17岁投身军队,大小战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