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之后,造船厂内盘腿坐于机器之下的那人脸色有些古怪的抬头望向头顶。
他隐约听到了一些异响,可外边现在正是狂风暴雨,街面上到处都是散落的杂物,有些东西被吹到房顶上也是正常的事情,可这声音,未免也太大了?
喀拉
有些碎石由天花板上坠落,先是砸在机器上,顺着线缆又滚到黑袍人的面前,他盯着石头看了会儿,又发觉头顶有雨水飘落,才突然像是意识到什么似的抬头。
他看到的是一截穿透天花板的刀刃,正在他头顶上划着圆。
这是什么情况?
眼前这一幕换作任何人来都是匪夷所思,当然,换作其它人这时候肯定是要起身走到旁边去避开头顶这块随时可能掉落下来的石头。
可他不能走!
教团的其它人还没告诉他仪式成功与否,那么自己正在进行中的仪式就必须进行下去,否则要是因为自己这里出了问题而导致仪式失败,他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原谅自己的。
嘭
在这人思考的时候,头顶上的天花板正以极快的速度被切割,石板的掉落已经无法避免。
然而这一直坐着的黑袍人却也展现出了他能一人留守造船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