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点黄瓜,养养嗓子,这破酒劲儿太大,喝一口跟着火似的。”
咔嚓。
江晓咬了一口黄瓜“好就行,松弗也能放心了。”
酒,可好可坏。
酒劲之下,这样的话语似乎不太合适。
张母笑了笑,道“哭也哭了,喊也喊了,眼泪也流干了,还得活着啊。”
说着,张母看向了张父,老两口活下来的原因,似乎已经变成了彼此。毕竟张松弗是他俩唯一的孩子,白发人送黑发人这种打击,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住的。
江晓稍稍清醒了一些,沉默了下来。
他很想告诉二老,他们的孩子还活着,很坚强的活着。
但是二尾的话语还萦绕耳旁不要给他们希望,不要当那最后一根稻草。
二尾口中的“他们”,是指那些上层维度的士兵。而在老两口身上,这句话同样适用。
张父却是开口道“那小子有出息,干的是正事儿,不说了不说了,孩子,你现在在哪工作呢”
张母也望了过来,关心道“忙不忙累不累”
江晓憋着嘴,耸了耸肩膀,没说话。
“保密”张父哈哈大笑,“跟松弗一个熊样,问啥啥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