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行了一个礼,朝着李二说道。
“房遗直?”
李二,听着这个名字,先是一愣。但随后,他回神而来,偷偷瞄着那边的房玄龄。却见得,这位老臣,都已经是呆木若鸡。
这解题之人,竟然是我儿子?
我没眼花吧?
房玄龄,一时间,竟是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好把头抬起来,呆呆地望着顶上,沉默不语,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了。
“哼。”
“简直是胡闹,这……竟然是一个毛头小娃?难道,泱泱大唐,是已经没人了吗?”这时,有一突厥使者,嘲讽道。
“这些题目,过于简单,无须朝堂之上的众位大人出手,我一草民,我一小娃,就足矣。”
房遗直,回神而来,朝着那位突厥使者,道。
啥?
过于简单?
大家,都已经是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这位房遗直。
特么的。
这题还没解呢,结果就这么装逼了?
“哼,好大的口气。”
那名突厥使者,显然是十分不悦,但也被房遗直妥得无话可说,只得是一挥袖,退了下去。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