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
就算是对出来了,他又能怎么对呢?
此刻,房遗直,是眼珠子溜溜转。之后,他假装恍然大悟,急忙朝着李二,道:“陛下……草民我已经……”
“快……快说……”
李二,赶紧挥手,焦急说道。
“陛下,草民连续解了两道题,再加上现在天气又闷热,到现在连发声都要倍加用力,不断积聚的渴望,让草民的舌头显得异常焦灼……”
“说人话。”
李二,捂着额头,郁闷至极。
“草民口渴了,想要跟陛下讨茶喝。”房遗直,笑了笑。
静。
又是再一次安静了。
所有人,闻此一言,都不敢出声,都懵逼了。
长孙无忌:他刚刚说啥了?
房玄龄:乖乖,这还是我儿吗?
程咬金:这小子,行啊,敢在这朝堂之上,就这么伸手跟陛下要茶喝。嘿,给我老臣一百个熊心豹子胆,都不敢呢。
尉迟敬德:羡煞死老臣啊,看看别人家的儿子就是这么的优秀,再看看自家的儿子,那简直是……一把辛酸一把泪。
魏征:荒谬,在这朝堂之上,怎能如此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