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人注意,酒过三巡,凤菀觉得自己竟然有些醉了。
“福晋,您可要休息一下?”谷雨察言观色,见状在凤菀的耳旁轻声道。
凤菀点了点头,眼前的视线有些模糊了。
她和太子妃告罪之后,便由谷雨和惊蛰扶着,由宫女的带领下,去往了太和殿专门为女眷准备的房间。
众人酣畅之际,当今的皇帝和三皇子豫郡王却离开了众人的视线之中。
养心殿,皇帝和豫郡王相对而坐。
皇帝朗声笑道:“东方信不愧负有才子之名,他的计策的确能够从内部瓦解叛乱的白莲教,而且还能震慑朝中别有用心的人。”
玄天颔首,神色恭敬而又不显谄媚:“东方先生确实有经天纬地之才,若是能入朝为官,定能成为父皇的巩固之臣。”
皇帝却笑着摆手,“非也,非也。吾儿想的太好了,东方信恃才傲物,狂放不羁,是个不屑于圆滑变通的性子,此人只可为隐士、为谋士,若为官,只怕不到一个月,朕的书桌前便会堆满了参东方信的折子。”
玄天俯身,面上神情未变,“父皇说的是,儿臣受教了。”
皇帝见状止住了面上的笑容,一眼看过去,便知玄天心中有事,不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