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大学同学的访谈,他们都叫你贱种,说你人烂,嘴贱,好色,毒蛇什么的。但我能感觉到你是什么样的人。”
王建忠微笑着说道:“那就谢谢了,不过你可能会后悔。其实我真的挺贱的。”
“贱怎么了?贱在脸上,总比贱在心里好。在影视圈,我见得贱人多了,可是一个一个都道貌岸然。见到女人就想拉到床上。”庄纯说道。
王建忠笑了笑道:“其实我觉得就算你的病好了,你也没必要在这个圈子里混了呀,做一些让自己开心的事情。”
“我是真的喜欢做主持。比如今天和你的访谈,我真的很开心。我打算把这个风格持续下去,能干下去,我不想放弃。”庄纯道。
两个人在休息室闲聊着,却不知道她们的谈笑风生,都在另一件房间被一个脸色铁青的人看着。那人虽然听不到他们的话,但是此时面容已经扭曲了起来。
眼看快倒四点,编导已经来叫王建忠,看到庄纯在房间中,这编导都是一怔,但还是微笑着叫了一声:“庄姐”。虽然庄纯的年龄不大,但是在这个圈里,不是按照年龄排位,而是按照知名度。庄纯在全台,除了一些台领导之外,基本上都被别人尊称一声姐。
“走吧。我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