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招待跟我同桌的焦宽,一切费用我来付。
是,徐少。经理低应了一声推门出去,啪一声将门带上。包厢里只剩下徐青和三名绑匪,徐青返身从橱柜里拿了瓶维c饮料,揭开盖放在了茶几上,抬头似笑非笑的望着顶灯上一处闪红光的摄像头。
不多时,摄像头上的红光一暗,徐青拿起饮料灌了一口,面无表情的走向三名绑匪,他们穴位被制,但眼珠子还是能动的,思维自然也不会停滞,但过不久便会体会到世上最难熬的酷刑……
此时唐国斌已经在城南一座公墓入口处吹了近三小时冷风了,那该死的绑匪到现在还没音讯,父亲唐庆生也踪影全无,满地的烟头似乎在嘲笑他的无奈,然而现在除了抽烟和等待别无他法。
时间又过了半个钟头,不远处走来一位穿黑色呢子大衣女人,她还搀扶着一位颤巍巍前行的老人,老人似乎怕染上风寒,浑身被一件宽大的黑风衣裹得严严实实,戴着个白色大口罩,鼻梁上还架着副黑色蛤蟆镜,以至于连面貌也看不清楚,不过从他花白的头发上推断这人年纪不轻了。
女人手里捧着一束白菊花,搀扶着老人慢慢前行,两人都低着头走过唐国斌的车子,进入公墓,好像是去祭奠亲友的,这样一对出现在墓园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