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家和徐青都是同样的点数,而且都是最接近爆掉的二十点,按理说是不应该要牌了,不过徐青坐的位置是最末,胜负的关键还取决于另外四家。
上首四名赌客面牌都没超过十点,开始轮番要牌,结果两家要到了十八点,轮到第三家时手上抓的是小六点,这是一个金发碧眼的地中海老头,他望了一眼庄家的明牌,用手指敲了敲桌面道:要一张。
荷官发下来一张草花十,直接给他凑了个十六点,洋老头开始犹豫了,下家的徐青双眼微微一眯,心里小声嘀咕道:老爷子,要一张,这牌香……下一张是方片二,要下来可以凑个十八点。
秃顶老头舔了舔有些干涸的嘴唇,赌场里的空调效果极佳,美中不足的是空气非常干燥,呆久了会让人感觉有些口干舌燥的。
要一张。老头做出了决定,一张纸牌送到了他跟前翻开,方块二,十八点牌,老头又开始伸出舌头润唇了,人上了年纪,身体哪部分水份都流失得快,这老头下了十万筹码,他有种直觉光凭十八点恐怕是很难赢庄家,再要牌爆掉的机率很大,纠结啊!人要是开始纠结愈发会感觉口干舌燥,没办法只能伸出舌头一个劲的舔嘴唇。
徐青很希望老头再要一张牌,虽然知道他会直接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