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很软,床垫下的弹簧相当给力,以至于皇普兰呈自由式落在床上时身子还被反弹起来两次,然而她在被抛下的前一秒已经被制住了穴位,只能咬牙含泪忍受被男人丢上大床的感觉。
徐青真怒了,这一刻什么理智风度全成了被抛弃的王八蛋,他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好好修理这个出言不逊的婆娘,制住她手脚的穴位留下一张嘴还能动。
你说我是流氓对吧?没教养对吧?那今天老子就让你尝尝没教养的滋味!徐青恶狠狠的扑上前跪在床上,双手开始解腰间的皮带。
皇普兰见他解皮带的动作猛的意识到这家伙要对自己做什么,脑海中嗡然一响,彻底慌乱了。
你……要……做什么,流氓……最后两个字声音小得像蚊子唱歌,这位辣手狂花感觉后背一阵发凉,本能的想夹紧双腿,怎奈连动一动四肢都成了一种奢望。
干什么?嘿嘿!你不是说我流氓吗?待会你尽管大声叫,这房间隔音效果绝对一流……徐青解下皮带,冷笑着把手伸到了皇普兰腰际顺着间隙一把抄住她后背就是一翻。
你干什么?皇普兰惊叫一声,但身子已经被翻了过来,成了个趴式,她内心有种崩溃的冲动,虽说她才来了大姨妈两天,但因为体质有